【苏靖】琅琊志异之状元劫(架空摸鱼一发)

设定:萧景琰是书生

Ps:不要在意细节,这只是为了满足lo主的脑洞

Ps的Ps:写短篇真的会上瘾!

刚才看到一个太太的文章,名字里也有琅琊志异,我要不要修改一下?

居然撞了名字,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改。怎么破(゚o゚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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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生上京赶考,带着简单的行囊,没有小厮随行,孤身一人走在路上。

昨夜下了小雨,客栈老板劝他过几天再上路,他推辞过去。

也不是赶时间,只是盘缠紧凑,若是再住几日,也许就不够用了。

他家境贫寒,本想着读几年书就回家种田,可母亲觉得他是这十里八乡之中读书最好的,偏要他考乡试,考省试,他不敢不从,又不想浪费了那些个报名费,一次次的考过去了。

上京赶考,他本来是决计不去的。

生长在这个小村庄里,他就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去离家那么远的地方。

他跟母亲说他不去京城。

他母亲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,对他说,如果你不去,就不要认我这个娘。

这怎么行,他就说,我去就是了。

母亲又说,不仅要去,还应当全力以赴,要有一个男儿应有的抱负。

就这么出发了,怀里揣着母亲给他的一些碎银,估计是她当了嫁妆才得来的。

 

出了客栈在翻过一座小山,就能到另一个城。

山路有些湿滑,他专注地盯着脚下,树林里的空气湿润清新,笼罩着薄雾,也是一处美景。

他走的额头冒汗,想停下来休息片刻。

这一下子放松下来,他就能听到一些窸窸窣窣的声响。

这种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,田间地头有时候会有一些小蛇出没,蠕动的声音就是这样。

额头上落上了几滴冰凉的液体,他抬手摸了摸,好像不是雨水,有些黏腻。

头顶上还有嘶嘶的声音。

他慢慢的抬了头就没敢再动,心里害怕得紧。

头顶上的树枝上悬着一条小臂粗细的蛇,通体鲜红色的鳞片,金黄色的竖眼正看着他,嘶嘶的吐着蛇信,滴在他头上的,正是从那张嘴里留下来的蛇涎。

他屏住呼吸,生怕这蛇突然攻击。

一人一蛇这么僵持着。

他向后挪了半步,谨慎的观察着蛇,蛇好像有些不耐烦的摇了摇脑袋,对他吐了吐信子,然后张开腥臭的大嘴直奔过来!

他立马转身就跑,但是人怎么跑得过蛇,他觉得自己就要命绝于此了,还没来得及感叹他就脚下一滑,骨碌碌的滚出好远,眼前一黑就没了知觉。

那蛇见他滚了那样远,竟也像是无奈的摇了摇身子,扭着走远了。

 

书生就躺在山坡上,浑身沾满了泥很是狼狈。

“我说,你就这么折腾他,也不怕以后他生你的气。”

两人的身影凭空出现在书生的身边,仿佛是在雾里,朦朦胧胧。

一人穿着白衣,头戴玉冠两鬓留发,唇色淡淡很是俊逸,一人淡蓝衣袍手摇折扇,一副风流模样。

白衣人弯腰抱起书生,不知怎的,他一碰书生,书生身上的泥就不见了,脸上细小的擦痕都无影无踪了,安安静静的在他怀里闭着眼。

白衣人笑了笑,一个转身就如同雾气一般,散了个干净。

蓝衣人气恼的跺了跺脚:“小没良心的,用完就扔!”

话音未落人影已散。

 

书生在半夜里清醒的,甫一张开眼就看见红木雕花的床柱,白色的纱帐,还有桌上搁着的烛火。

他知道自己是被人给救了,心里感激得很。

掀开锦被发现身上穿着雪白的里衣,丝绸的料子还绣着暗纹,不是寻常人能穿的。

一定要好好道谢。

他穿好鞋子打算出去寻找此地主人。

 

书生出了房门才知道,这世间,真有书中所说的雅致庭院,长廊曲折下有万顷琉璃,层楼叠榭,亭台楼阁布置的颇有美感。

即使是半夜了长廊上的灯笼还亮着。

院子很大,书生不知道到哪里去寻那主人,只能无头苍蝇一样的乱转。

走了一小会儿他想着是不是该回去等着,可就在这时他隐隐的听见乐声,清沥的箫声如同冰泉一般流进耳里,让人精神一振。

想必奏乐之人也如同此乐,是个清风朗月的君子。

他顺着箫声寻了去。

穿过游廊,走过重门,他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园子,有石有水可谓一步一景,可他却无心去看,他想着,那人就在里面了,他会不会就是此地主人。

箫声还续,他放轻了脚步,觉得自己就像是勿入桃源的农夫。

箫声渐断,他看见亭子里有个人影,一身白衣手中执箫。

只看了一眼就连忙的回到了暗处,书生的心狂跳着,他读了近十年的书,也找不到能形容那身影的言语,转眼他又想到曾经在市井街坊之间听到的奇志异闻,在外的书生和山间妖鬼的风流轶事。

他心惊胆颤转身就想走。

谁知走得太急踢翻了路边的花盆。

“当啷”一声吓了他一大跳。

“谁在那边?”

声音如同清风好似渗透着冰雪。

身后传来急急的脚步声,想是亭中人走了过来。

书生回了头就急忙的作揖:“实在是抱歉,在下是听闻箫声才寻了过来,踢翻花盆实在是失礼……”

“原来是萧公子啊,你醒过来了?觉得身体如何?”

那人有些惊喜的打断他的话,他有些纳罕,这人怎么知道他的名字。

“哦,在下无意之间看到了萧公子行李中的考凭[1],故知晓公子姓名,请公子不要怪罪。”说着就是一礼。

“还没感谢公子救命之恩,哪能怪罪公子。”

原来这人真的是此地主人。

原来这世上真有如此灵动雅致,宛如谪仙的人。

书生有些自惭形秽。

“你怎么穿这样薄,夜间寒凉,还是小心为妙。”

说者竟是要把自己的披风让与书生。

书生呆呆的看着他不知道该作何反应,这人一近一远就把披风给他穿好了,他几乎能感觉到这人身上的温度,还有一丝淡淡的香气萦绕鼻尖。

书生慌乱地看向他,他凤眼似笑非笑,似乎带着些蛊惑的意味。

“还……还没请教公子尊姓大名。”

他笑了笑,薄唇轻启:“梅长苏。”

 

梅长苏劝书生在此留两日,山雨将走未走,太不安全。

书生答应了。

在交谈中他才知道原来这院子是在山腰上建的,这山名叫‘琅琊’。

梅长苏说他从未离开过这里。

书生有些惊奇。

“我刚出生时身体极弱,本是活不下来的,母亲很伤心,然而有一日她说有一个神仙给她托了梦,说是有一山名曰‘琅琊’,只有此处能保住我的性命,那时候病急乱投医,母亲就带着我跑到了此处,也不知是怎么了,到了这里我竟能活下来了,所以母亲就在这里建了园子,让我住着。”

“那你就没出去过么?”

“当然出去过,差点就死了。”梅长苏笑了,“我只要出了这山,就神思倦怠,茶饭难咽。不过住久了,也就习惯了,这里清幽,我也很喜欢。”

他有些惋惜的皱着眉,梅长苏安慰他:“也许我和这山有渊源呢,也许我这辈子就是要在这山上等着什么呢,这一切都是天意罢了,不必为此烦忧。”

他还是有些叹惋。

虽说与梅长苏相识不过半日,但是相谈甚欢,萧景琰引经据典,梅长苏能旁征博引,可谓是琴瑟和鸣,交谈之间两人各有所得。

这样交谈半晌,两人已经能够彼此直呼名字。

不知为何,书生听梅长苏叫他景琰的时候,有些慌。

 

晚间梅长苏和他共进晚餐,桌上摆了几壶酒,梅长苏拍开泥封,一股花香就溢了出来,萧景琰还没喝过这么香的酒,就多喝了几杯。

有些醉了,没想到这花酿还能醉人。

萧景琰眼睛已经有些迷离,他问梅长苏:“你这酒,叫什么……”

“离人醉。”

萧景琰皱皱眉:“这名字不好。”

“那你来取?”

萧景琰想了半响也没想出个所以然,他趴在桌上支支吾吾的问梅长苏:“你要是,一直等不到那个人,是不是就这样一直等下去。”

“怎么会呢,我觉得已经等到了。”

梅长苏的手附了过来,有些暧昧的抚摸着书生有些发红的脸颊。

书生眼神迷离,嘴唇微张,眼睛睁得大大的,像只受惊的小鹿。

“你……怎么知道……”

梅长苏离得更近了,眼睛黝黑倒映着书生的影子,他问他:“你想当这个人么。”

好似受了蛊惑,书生心如擂鼓之间说:“我想带你走。”

 

梅长苏把书生放在床上,俯身捕捉着他的嘴唇,书生贪恋着他的温存,即使害羞的要命也还是逐渐的放松了自己。

交合的一瞬间他痛得忍不住,呜呜咽咽的哭了出来。

梅长苏吻去了他的泪水,又亲吻他的耳垂。

他说:“景琰,别怕。”

然后不知碰了什么地方,书生酥酥麻麻的软了身子,再然后就得了乐趣,满室咿呀软语,羞与人言。

 

书生做了个噩梦,梦见自己和梅长苏一起被钉在高台上的架子上,自己的母亲在哭喊着。

梅长苏在自己旁边闭着眼,脸色惨白。

一群看不清脸的人在他们周围放上柴火树枝,嘴里不停的谩骂着。

“真是有悖人伦,不知羞耻!”

然后浇上了火油,一个黑影朝着他们扔了个火把,火舌攀爬上来,就像是他曾遇到过的那条蛇,张着血盆大口扑将过来。

他听见梅长苏喊他,声音虚弱。

“景琰,带我走。”

 

猛地睁开眼睛,入眼的还是红木雕花。

书生一个人躺着。

他以为昨晚是梦,他想今天就走,立刻,马上,启程。

坐起来的时候他就慌了,腰腿酸软,更重要的是,那里很疼。

原来不是梦。

原来他真的与梅长苏做了那断袖分桃之事。

一瞬间脑痛愈烈。

噩梦里的场景一遍一遍的回放着,那些谩骂,那些屈辱,还有母亲的哭喊,让他浑身颤抖。

走,立刻就走!

他慌里慌张的抱起衣服,拿上自己的行李,推门而去。

脑子一片空白,他什么都想不起来,只有一个念头。

上京赶考!

他心里默念着:“上京赶考,母亲让我去的,时间快到了,不能迟到,不能迟到,不能迟到,一定要去。”

也不知怎的,没人带路,他竟然转了个弯就看见了院门,几乎是落荒而逃一样,他脚步不停的跑出了园子,头也不回的出了山。

 

书生急急忙忙的赶到了京城,第二日就是科考的日子。

他却辗转难眠,他捏着胸口的一块玉,落了泪。
这块玉他竟没有发现,梅长苏那晚给他带上的,他竟然不知道,直到离了琅琊好远才发觉。

然后每日每夜都在想他,后悔自己不辞而别。

“等我考完试,我就去琅琊山上寻他。”

他这样对自己说。

 

科考结束放榜已是半月之后。

看见榜首写着‘萧景琰’的时候,书生以为那不是自己,站了好久才恢复了神智。

他竟高中状元!

书生下意识的按住胸口,感受那玉佩的冰凉触感,他想见梅长苏,这个念头一发不可收拾,他归心似箭。

可是新科状元总是受到八方关注,金殿提名,众人恭维。

这一拖,竟又是一月有余。

书生终于处理了所有的事情,早上骑了一匹瘦马,直奔琅琊。

他的心因为雀跃而狂跳着,他想搂住梅长苏跟他说对不起,他太笨了,他已经想好了,以后就和他一起,管什么天下人呐,这山上就他们俩,只要他们俩在一起,去哪里都是好的。

他觉得梅长苏一定会原谅他的。

 

他又到了山脚下,天气很不错。

他把马放在客栈,小二问他:“客官去哪里啊?”

“琅琊山!”他声音兴冲冲的,觉得很开心,也没再说话就走了。

小二有些纳闷:“琅琊山,是个什么地儿?”

 

书生上了山,山里又是一片云雾缭绕,他凭着记忆找寻着。

可是等看见园子的门上挂着白绫,他就慌了。

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心里安慰自己,这绝不是梅长苏,绝不是。

他推开院门,里面还有几个洒扫的仆人,都是穿麻戴孝,看他进来也都是一脸麻木。

这几个仆人他都见过,一个不少。

他有点站不稳,但是心里有个声音催着他快去看看。

他连滚带爬的到了前厅,看见牌位上写着梅长苏。

梅长苏!

这三个字好像重锤一样砸在书生的心上,砸得他眼前昏花,生生的吐了口血。

“怎么……怎么死的……怎么……”

他一个一个抓住仆人挨个问。

仆人们都不敢说,可也耐不住他这么问,终于有一个小丫头哭着说出来了。

“公子说,你把他的心带走了。”

 

这就是他的遗言么,书生浑身颤抖的躺在地上。

那枚玉佩还在胸前冰凉着,就像是梅长苏曾经握着他的那双手。

可这个人,居然不在了。

那他这么活着还有什么意思。

他忘了把他带走了,他忘记了。

他想着,梅长苏,至少黄泉路上等等我吧。

 

一阵青烟,一阵云雾。

山腰上的精致园林荡为寒烟。

两个人影出现了。

一个白衣,一个蓝袍。

蓝袍人有些无奈的看着地上那个断了气的书生。

白衣人看了一眼,一挥手那书生便入了土,还立了个碑,无字碑。

蓝袍人皱皱眉:“长苏,你这么玩了十次了,这萧景琰都被你玩坏了。”

白衣人长眉一挑:“他既然要下凡渡十世情劫,我便让他渡了,只不过他的情劫,必须是我,也只能是我。”

=================这么长你们看到最后啦么么哒(づ ̄ 3 ̄)づ=====END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
[1]考凭:古代准考证哎嘿嘿

其实根本不知道我自己怎么写下来的_(:зゝ∠)_

bug肯定很多【捂脸

总之感谢你们抽时间看我废话(*  ̄3)(ε ̄ *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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